“男人打女人，始終是不光彩的事。”男子冰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，李先生的手被緊緊抓住。

“關你……”年齡看起來在自己之下，散發出來的冷讓他不自覺哆嗦，“關你什么事，你沒看到是她先打我的嗎？”

“不管是誰先動手，男人都不能打女人。”

微一用力，李先生被推到墻上，發出咚地一聲。

電梯到，男子和女子挽手離開。

男人看也沒看身后的女人一眼。

白夢只想逃離這讓她窒息的小空間，懶理后面李先生傳來的謾罵。

“白夢，你給我記著，這一巴掌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，我要告訴你媽，你就是一個被別人包yǎng的地下情人……”

另一家法國餐廳。

看著葉然的身影走向洗手間，白夢終于鼓足勇氣坐了過去。

對于她的突然出現，安子煜并不意外，可以說，他知道，這個女人一路跟著他到這里。

“總裁……”他的冷漠讓她原本腹誹了好幾次的話瞬間變的不那么自信，或許，是她想多了，但她還是要說，“剛才在電梯，謝謝你，你是不是其實對我……”

“其實我對你不一樣，我心里多少有你？”

安子煜就像和老朋友見面那樣，自然而又優雅的切了一塊牛排放進嘴里，沒有一絲多余情緒。

白夢的心，就像麻花一樣，緊緊的擰在一起。

他對她，永遠是這樣平淡到出奇。

五年時間，他們在一起五年，他一直如此。

也許，真的是她想多了。

可是在她死心的時候，為什么又在電梯里給了她希望。

“沒錯，我是想問你，這幾年來，難道你就沒有一點，哪怕是一秒鐘，對我動心。”

豁出去吧，說完心里一直想問的， 白夢深深吸了口氣，憋在心里這么多年，她總算說出來了。

安子煜沒有停手上的動作，卻給了白夢一個今生難忘的目光。

此刻，她覺得在安子煜眼里，她就是突然沖進了步行間的怪獸，人人用震驚而驚恐的目光看著自己。

“白夢，你真不愧對這個名字，白日做夢，不管是五年，五十年，你都不會成為我安子煜共度一生的女人，從你簽下合約的那刻起就該明白，你在我身邊會得到什么，而你的身份只會是什么。”

是啊！

她忘了。

當初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她簽過一份協議，上面能說什么，能做什么，她會擁有什么，不會得到什么，白紙黑字寫的非常清楚。

能呆在安氏集團這么幾年，從一個小小秘書到今天的總秘書，白夢一點捷徑沒有走，全是靠的她實力。

他的話，她徹底聽明白也聽進了心里。

“不要以為這五年除了你我沒有別的女人你就獨特，就能在我心里扎根，丑小鴨和白天鵝本就是兩個世界，不論丑小鴨怎樣進化也不可能變成白天鵝，本質的區別，你可懂？”

“懂。”

盡管聲音有些哽咽，白夢還是回答了他。

她配不上他，但不代表她沒有傲骨，白夢努力保持著自己最后絲自尊，“我明白了，我會辭職，從總裁你的世界里消失。”

“你這是在威脅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