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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撿了個男人回家

作者:春曉|發布時間:2025-07-02 08:21|字數:5058

我的前夫是野心勃勃的權臣,謀反失敗被流放,連累我一塊受苦。

流放途中他被人劫走,我也趁亂逃進山野。

隱姓埋名度日,又撿個男人回家。

是個啞巴,但力氣大能干活,對我也好。

我正準備和他搭伙過日子,前夫突然出現,深情款款要帶我回京當皇后。

啞巴一腳將他踹飛,冷厲開口:“朕還沒死,誰給你的臉誆騙朕的皇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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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雪遮天,我進山撿引火松枝,遇見一個奄奄一息的男人,身體被大雪覆蓋,只露一張帶著血跡的臉。

我本不想管,但他拼盡全力動了下身子,露出身底壓的一張熊皮。

我頓住腳步,被吸引目光。

這熊皮要是拿去鎮上賣,可值不少錢。

我說可以救他,但要這張熊皮換。

男人顯然也是這么打算的,費力點了下頭。

我拂去男人身上的雪,把他扶起來,他穿著黑衣看不出哪里有傷,但幾乎走不了路。

我只得將裝著松枝的背簍卸下,咬牙把男人拽到背上,一路不知摔了多少跤,終于回了家。

我把男人放到炕上,脫下他被雪打濕的衣裳,方知他身上有七八道深可見骨的傷,像是刀砍的,又像是被什么野獸的利爪抓傷。

男人沒昏死過去,黑黝黝的眼眸盯著我,嗓子里發出一個音節又止住,費力抬手指著熊皮比畫。

好像是說,他是另一個山頭的獵戶,獵熊被抓傷的。

“你不會說話,是啞巴?”

男人沉默片刻,很輕地點頭。

我了然,去柜里拿針線:“你傷得很重,不止血會死掉,但如你所見,我家徒四壁沒錢給你治傷,只能自己動手了。”

起初男人疑惑,但見我將針放在火上過了一遍,便明白了。

我往他嘴里塞了塊布:“你放心,我針法很好,肯定給你縫的工整漂亮,就是沒法止疼,你得忍著點。”

我縫了整整三個時辰,雙手被血染紅,男人咬著布團一聲沒吭,只冷汗濕了發梢。

我困得不行,簡單給他擦拭了下,把僅有的一床被子讓給他,裹著熊皮躺在角落睡去。

但我沒燒火,炕冷得像冰,窗戶還漏風,睡到半夜直打哆嗦。

男人大概被我牙齒打顫的聲音吵得睡不著,嘆了口氣,一點點磨蹭到我身邊,把棉被蓋到我身上,用寬厚的背擋住冷風。

我終于睡過去,卻夢到李乘安。

我原是荷城小有名氣的繡娘,靠給大戶人家的小姐繡香囊帕子,攢了不少家底,沒事還救濟下吃不起飯的左鄰右舍。

女子都專注我的繡品,男人卻總討論我的身材樣貌。

我雙十年華面容尚可,一直形單影只,讓不少男人都起了霸占我的念頭。

李乘安便是其中之一,他是成王義子,炙手可熱的探花郎,卻趁夜色污了我清白。

事后稱醉酒,愿意下聘娶我為妻。

世人都嘆我命好。

一個繡花娘就這么入了高門。

可誰知新婚夜我滿眼淚水,那混蛋卻只顧自己取樂。

婚后他不曾納妾,對我也算尊重,但走上謀反的路。

那伙人救走他時,他撇下了我。

好在我機靈,趁亂逃脫到這山村,撿了別人不要的茅草屋藏身。

我對外稱是死了丈夫的寡婦,逃難到這里,行事低調小心。

但一個女人,總是有諸多不便。

第二日我是被熱醒的,灶坑里燃著火,窗戶也不漏風了,男人手里拿著小錘,坐在窗前喘氣。

當看清他用什么封窗時,我一骨碌爬起來,心在滴血:“誰讓你用我的熊皮封窗的?”

男人伸手比畫,但我沒看懂,氣得快哭出來。

他無奈來到我身邊,拉起我的手,在我掌心一筆一畫寫字。

粗糲的指尖劃過我掌心,寫的是:“等我傷好,再賠你一張。”

“那你可得說話算數。”我抓住他的手,聲音帶著哭腔。

就指賣了熊皮改善日子呢!

男人眼眸黑沉,對著我點頭。

這時我才看清他五官長得不錯,濃眉下一雙深目如沉潭,鼻梁高挺薄唇輕抿,比李乘安還俊俏。

視線下移,他腹部傷口滲血,昨晚縫的全都崩開了。

2

我只得重新取了針線,邊縫邊嘟囔:“我有手有腳用不著你干活,你趕快把傷養好賠我熊皮。”

男人因疼痛失了血色,仍舊沒吭一聲,等我縫完拉起我的手,在我掌心寫:“你不怕血。”

“殺雞宰鴨不一樣出血,要是怕這怕那,日子還過不下去了呢,不過你一個獵戶,竟然識字。”我好奇地打量男人。

他連忙在我手心寫:“我娘說了,識字才好找婆娘。”

我輕笑:“那你有婆娘沒?”

男人恍神片刻,搖了搖頭,臉皮有些泛紅。

我也覺這話題不太對,收起針線去了廚房,蒸了一鍋土豆,外加兩個野菜窩頭。

這些是我用兩件繡衣和前院嬸子換的,夠我吃半個月,但我想男人飯量大就都煮了。

等端給男人,發現他昏過去,額頭燙似火爐,應該是傷口發炎了。

我怕他死過去沒人賠我熊皮,咬牙從枕頭底下拿出唯一的銀簪,去村里的醫館換藥。

我冒雪趕去,回來卻被一人纏住。

“小霜娘子,這雪這么大,我怕你的茅草屋被壓垮,去我家暖和暖和吧。”孫癩子不懷好意盯著我。

從我到這個村子,他就幾次三番糾纏。

“用不著。”我冷臉避開,他還是擋住路不讓我走。

“孫癩子,告訴你,我可有男人了,生得又高又壯還是獵戶,殺你就跟宰雞一樣,你最好掂量點!”

我惡狠狠瞪過去,趁孫癩子愣神的工夫拔腿就往家里跑。

到家卻見房門大開,冷風呼呼往里灌,屋里一片狼藉像遭了賊,里外都沒有男人的身影。

我腦袋發懵,跑到廚房掀開鍋蓋,土豆和窩頭都沒有了。

孫癩子隨后趕來,抱住我嗤笑:“什么相公,我看是讓人偷家了吧,早讓你給我當小你不聽,實話告訴哥哥,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才編出什么丈夫?可憐的小美人,讓哥哥好好疼疼你!”

“孫癩子,你別犯渾!”我劇烈掙扎,一口咬住他手背。

孫癩子吃痛甩開我:“媽的臭寡婦,老子能看上你是你的榮幸,別給臉不要臉!”

他面容扭曲再次向我撲來,我跑進里屋,拿起剪刀狠狠扎向他。

孫癩子慘叫一聲,捂著右眼倒地,嘴里污言穢語說要去官府告我。

我第一反應是滅口,拿剪子要扎他喉嚨,前院鄰居趕來制止了我。

他們把孫癩子扶起來,說他右眼廢了。

孫癩子反手污蔑是我勾引他,沒談好價錢就拿剪刀捅他。

幾個鄰居一合計,要我賠孫癩子的醫藥錢。

“她一個寡婦哪有這么些錢,要么送官,要么扔南河的漁船上,咱們多多捧場,讓她盡早湊齊錢還債。”一個男人開口。

其他鄰居看我的眼神瞬間變了。

那漁船曾住過一個青樓里逃出來的娼妓,靠賣身為生,常客都是村子里的男人,心情好了給點錢,心情不好還要拳打腳踢,沒多久她就死了。

“你們就是想讓梁小霜當船妓,免費給你們快活,別太欺負人!”一個婦人站出來為我說話,卻被自家男人一巴掌打倒。

至此沒有女人再敢吭聲,男人們則心照不宣地笑了。

就在他們要把我架走時,一把沾血的斧頭從外頭飛進來,嵌進門板上,嚇得眾人目瞪口呆。

一個高大的男人走進院子,卸下肩頭重達百斤的野豬,黝黑的眸子掃過眾人,透著滲人冷意。

一句話沒說,但足夠懾人。

“他就是我男人,你們再敢欺負我,我讓他把你們都殺了!”我連跑帶摔撲向男人,躲進他懷里兇巴巴喊。

3

男人一愣,用染血的手臂摟緊我,眼神透出殺氣。

鄰居們見到這一幕,都作鳥獸散去。

孫癩子也屁滾尿流跑走,事后托人送來一塊肥瘦相間的豬肉賠不是。

我收了豬肉,男人卻倒下了。

我不知他怎么突然去山上獵了頭野豬回來,把他拖回炕上,灌下大夫開的藥,想著把野豬肉賣了,好有錢給他開更好的藥。

從前對我不冷不熱的鄰居,全都自發圍上來,趕牛車幫我把野豬拉到鎮上賣了,一個個笑得熱情又諂媚。

有了錢,我先給男人抓了兩副補藥,又按他的身量裁了兩身棉衣,最后囤了些肉和米面,坐著牛車回家。

前院嬸子打趣:“小霜兒,這有了男人日子就是不一樣哈,以后你就享福吧。”

我羞澀抿唇,抬眼正好撞進男人漆黑深邃的眸,如天邊寒星,遙不可及。

我收了思緒,跳下牛車往屋里搬東西。

他過來接我,引得嬸子又一陣打趣。

我倆都紅臉不語,進了屋我讓他試試棉衣。

他背著我換上,不長不短正相應。

我為他撫平褶皺,勾唇淺笑:“真好看。”

男人盯著我出神,我察覺看過去,他又慌亂移開視線。

“對了,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。”

男人頓了片刻,捉住我的手,在我掌心寫下衛二兩字。

衛二休養幾天,又上山打獵。

只身一人,總能獵些棕熊野豬這樣的大貨,拿去鎮上換錢,再一分不留地交給我。

托他的福,我燒起煤取暖,一日三餐都能吃上肉,日子越過越好。

村里的女人都羨慕我撿了個好男人了,但我總覺得衛二不會久待。

臨近年關,村里的獵戶要進山干最后一票,好過個安心年,衛二也要去。

臨行前他給我修好床頭柜,劈了很多柴,塞給我一沓厚厚的銀票和兩只狼崽子。

銀票是他攢的私房錢,狼崽子讓我好好喂,長大了可以看家。

我都收下,讓他等一會兒。

進里屋拿了件皮襖給他套上,是他打回來的小東西,毛皮我都攢著,照他身量縫了半個月。

“山里冷別凍著,獵不著東西就快點回來,我做好飯等你。”

衛二看了看身上的皮襖,又看了看梁霜兒晶亮的眉眼。

猶豫好久,方點了下頭。

他出門后,身后一道暗影追隨至無人處現身:“陛下,該動身尋找老梁王留下的兵馬了吧?”

“再等等,過了年關再走。”衛?負手而立,嗓音低沉。

那女人還巴巴盼著他回去。

他要是現在走了,她就要一個人過年。

他狠不下心。

衛二當天晚上就回來,獵到兩頭雪狼,皮毛皓白如霜。

他伸手比畫,意思讓我留著縫個披肩或者雪帽。

我又驚又喜,臉頰紅撲撲的:“能好看嗎?”

他漆黑的眸子望著我,在我掌心寫下:“你戴定能好看。”

我臉頰微燙,把做好的飯菜端上來。

轉眼就是除夕,我包了豬肉野菜餡兒的餃子,和衛二去前院嬸子家借米醋,她抱著剛出生的外孫子打趣我:“小霜兒,你年紀也不小了,什么時候和你家男人要個娃,嬸子好幫你們帶呀。”

我只看孩子一眼就白了臉色,雙手控制不住發抖摔了米醋,幸好衛二手疾眼快接住。

“娘,你胡說什么,霜妹子和衛老弟應該先辦場婚禮才能要孩子。”嬸子的兒子湊過來,對衛二擠眉弄眼。

衛二垂眼看我,神色不明。

4

我只覺得冷,匆匆說了兩句話就往家走,路上深一腳前一腳,還摔了跟頭。

回到家就開始發燒,燒到不省人事直說夢話。

衛二背我去看大夫,但除夕夜大夫不在醫館,他只能折返回來,脫了衣服去院子里打冷水往身上淋,然后抱住我降溫。

試了幾次不見效果,他就把我的衣服也脫了,貼身抱住我。

我又冷又熱,聽見有孩子哭,渾渾噩噩也跟著掉眼淚。

衛二拍著我的背哄,我稍微清醒點,把他當作水中浮木一般緊緊抱住:“衛二,我嫁過人,還流過一個孩子,我是不是做錯了?”

流放前我就被診出已有兩月身孕,李乘安欣喜若狂,貼著我的肚子說他不懂怎么當父親,但會盡力學。

我也不懂怎么當母親啊,被他扔下一路跌跌撞撞逃到這里,又慌又怕。

我自己前路尚且渺茫,怕養不活這孩子,就一頭扎進冷水中,泡了一天一夜,將湖水都染紅了。

“那孩子是不是怨我毀了他投胎的機會,怨我沒有生下他?”

我哭得越來越兇,衛二笨拙拍著我的背:“那是你的骨肉,你有權力決定生不生下來,沒有做錯。”

他聲音清冽如山澗風溪,讓我漸漸平靜下來。

翌日醒來我穿著里衣,不知昨夜是不是一場夢,衛二從外頭走進來,端著湯藥示意我喝了。

我端碗喝光,苦得直皺眉頭,他從懷里掏出包蜜餞,撿了一顆塞進我嘴里。

我咬著蜜餞,一直甜到心里,抿唇看他:“你昨夜……是不是說話了?”

衛二眨了下眼,歪頭瞧我。

我松了口氣,就當是自己做夢時,他把剩余蜜餞塞進我懷里,拉起我的手,在我手心寫下幾個字。

“我們成婚。”

我瞪大眼睛看他,他面色不自然轉開視線。

我方知昨夜一切不是夢。

有了肌膚之親,那就該成婚。

衛二忠厚能干,我也沒理由拒絕。

我們本想簡單辦場婚禮,走個過場就行,村民聽了消息都來幫忙,他們說成婚可不是小事,必須挑個吉日好好操辦。

吉日定在三天后,忽而有人惶恐登門,是村頭的劉富民,說昨夜里長蟲下山,拖走了他媳婦兒,求衛二殺虎救妻。

劉富民的姑娘只有五歲,也跪地求衛二救救她娘。

衛二于心不忍決定幫忙,臨走前在我掌心寫下等他二字。

我心里擔憂,但救人要緊,囑咐他一切小心。

“衛二,那畜生吃了人就等于沾了葷腥,以后只挑人下手,不除掉對咱們都是威脅,你要是成功殺了它,就是我們全村的大恩人,我都感謝你。”前院嬸子笑盈盈挽我,其他村民也跟著附和。

衛二點了下頭,拿著武器跟鄰村的人走了。

我喜憂參半,魂不守舍倚著門框。

視線里突然涌進一幫騎馬的人,直奔這邊而來,待看清為首的人,我瞬間如墜冰窟,渾身的血都涼了。

李乘安一身華服,下馬奔我而來:“清玉兒,這兩年苦了你,我來接你和孩子回家。”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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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/9/17 16:32:50